證候來時,正是何時?
燈半昏時,月半明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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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偽裝者】樓誠《Un cadeau》

Un cadeau的意思是法文的禮物,總之就是一篇曬恩愛的樓誠((你沒解釋阿#


一樣一發完結//承諾人的稿子我還真寫了<<


最近就是陷在偽裝者和瑯琊榜裡,我還能從胡王靳三個男人的身影裡走出來嗎QQQQQ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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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樓這會兒回到家時手裡拎了一個大紙袋,外邊風大,一進家門那暖意伴著廚房傳出來的飯菜香一起竄進鼻子裡,明長官一天的疲憊辛勞都消逝無蹤了,張眼望望廚房方向,只聽見俐落而富有節奏的切菜聲,以及滾水開了的聲音,他幾乎可以想像那雙修長好看的手握著刀面對砧板仍然認真的模樣。


 


一邊脫了大衣和手套,他小心翼翼的把那紙袋放到了沙發上,用自己的公事包和大衣蓋好,一邊朝那香氣來源的廚房悄悄地走去。


 


一個捲了袖的背影正忙碌著,白色的對衫下那纖細的腰肢更發明顯,明樓常常納悶,明明兩人吃的都是一樣的伙食,怎麼就自己控制體重這麼難,而他阿誠始終都是這麼個纖瘦模樣。


 


肩膀寬闊,腿也長,但就不見他身材顯得有份量,永遠都像過去在訓練時一樣勻稱、精實,以前還會擔心那槍桿子後座力之大會不會壞了那雙瘦弱的肩膀,然而這個弟弟再怎麼纖細也不是隻吃素的貓,他敏捷、準確、而且對目標毫無遲疑,有時狠下心來比自己還果決。


 


明樓安安靜靜地在明誠身後看了好一陣,終究是被他給發現了,一雙眼睛看了過來,停下了手邊的工作,背倚著料理台朝他無所謂地打了聲招呼。


 


「大哥,笑什麼呢?回來了也不說一聲,沒聲沒息的想嚇死我啊?」


 


沒有意識到自己嘴角邊真擺了笑意,明樓回過神來,朝他走了過去,一邊瞥了一眼桌上煮好的菜色。


 


「人都站到你後邊好一會兒了,這麼久都沒發現,訓練不足啊。」


 


說著,便整個人逼到了明誠眼前,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微瞇了瞇,把他整個人困在了自己兩臂之間退無可退。


 


「大哥是想今晚沒飯吃了?」


 


他明誠可是省油的燈,就著明樓的語氣接了下去,好看的眉眼朝著上方按著他的人挑了挑,大有明長官這時擺大哥架子就不給飯吃的意思。


 


「算我怕了你,就為了這獅子頭,整肅家風晚點再說。」


 


起身朝明誠的額頭點了一點,他笑得寵溺,一邊替著他晚餐上勞苦功高的好管家把飯菜端到了餐桌上。


 


「阿香和大姊聽戲去了,明台說今晚跟朋友在外面吃。」


 


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家裡人的去向,明誠隨手折了一張餐巾給明樓,親手給他鋪在了腿上。


 


「新年嘛,想必他也想找時間跟自己的小隊員聚聚。」


 


兩個都是明白人,自家小弟想做什麼哥哥們又何嘗不清楚。


 


「所以你今天才叫我提早回來?知道今天沒人給你煮飯?」


 


兩人關係真是什麼樣子外人看不明白,但他倆私下在一起時可就不是一貫的小秘書大少爺了,明誠手裡一個碗一雙筷,眼睛卻是盤問得瞧著一旁悶頭吃飯的明樓。


 


「我就想你做的飯,也不想給明台那小子分一杯羹,就我們倆一起晚餐嘛。」


 


這平時說謊不用打草稿,演技水準不是一般高的明先生,此時說起話來依舊流暢,情緒剛好到位,一臉深情地望著他身旁的小情人,還不忘給他碗裡夾上一塊豆腐。


 


「你當我是那汪曼春還真給你唬得一楞一楞的啊?」


嘴上是這樣說,但明誠還是默默地夾起那塊豆腐一口口的吃了。


 


看著明誠不再說話的模樣,明樓索性不再打謎語,站起身離開餐桌,走到沙發邊上抽出那個大紙袋,這倒還真看的明誠一楞一楞的。


 


「好,算我瞞不過你,我讓你提早回家其實是為了去拿這個。」


說著,一邊朝明誠招了招手。


 


「什麼東西?」


無所謂一臉狐疑的明誠從明樓手中接過了那個袋子,袋口沒封,他索性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探究竟。


 


一件上好羊毛料子的及膝大衣,一看便知是最新的款式,深藍色的暗紋,連鈕扣都是極美的羊角材質,知性低調卻不貴氣,和明誠的氣質正合適。


 


「穿穿看吧,就著你的尺寸訂的,近來天氣還會再冷,就你平時那幾件還不夠換呢。」


 


明誠一副就你亂花錢也不知誰賺錢辛苦的表情,卻還是拗不過明樓那一臉「怎麼樣?喜不喜歡?」的期待,半推半就地穿了起來。


 


看明誠照他說的把大衣套上,明樓又上前去給他翻領子調肩線,弄了好一會兒才好好的退一步站遠,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。


 


「我的阿誠是個衣架子,這樣入得了廚房進的了書房、又這般好看的秘書我去哪裡找來第二個?」


我做的事又豈是一般秘書做得來的。明誠心裡吐槽。


 


「以後不用特意給我買這些,我有需要自己會買。」


 


儘管心裡甜蜜,但嘴上還是無法老實,尤其明樓對他總是表達的直接,他總無法從那俊朗的笑容裡逃開,也許是在巴黎待的時間比他要長,那使浪漫的性子也比他厲害點,但相較於公事上的手段,他知道對於自己,這明先生是真心的。


 


身為大哥是如此,身為伴侶亦是如此。


 


在他面前,這個人不是毒蛇,不是新政府的要員,也不是什麼其他特殊的身分,他就只是明樓,那個明家永遠的支柱,那個永遠都需要他的肩膀的明樓。


 


「什麼話,明台都有的新年禮物,你怎麼能沒有?」


 


 


「到時大姊看到,又要罵我穿得像的小開,都怪你。」


 


「那又怎樣,我就喜歡你穿的像個小開,」明大少爺說著,便湊到了他的耳邊:「等我老了,就給你養了,明二少。」


 


明樓說完,還不忘在明誠耳後吻一口偷一回香,隨即便高高興興地回到餐桌上,留下耳邊瞬間加溫的明誠先生。


 


最近是不是太由著他了?


輕摸著自己耳後,想著整肅家風的可能性,明誠一邊把身上的大衣脫下掛好,一邊也回到餐桌上,繼續這頓難能可貴的雙人晚餐。


 


「大少爺在學巴黎多年,法國人的手段倒是學的一點不差。」


一邊笑一邊損,明誠言語間卻滿是幸福的味道。


 


明樓見他心情甚好,忍不住停下碗筷:「那你還沒聽過這句呢。」


一隻寬大的手心伸了過來握住了明誠正要舀湯的手,笑笑地看過去,對上的正是明樓那張剛毅的臉龐:「Je t’aime.」


 


手心的力道很緊,明誠瞬間覺得,就算整個時代都在旋轉,我們都是這個馬達裡的棄子,總有一天都會在瞬間停止時被殘忍的忘記,或是迷失,也仍有這一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,一直到生命的另一端。


 


在另一支骨節分明的手覆上時,他也就溫溫沉沉的回了一句。


「Moi, aussi.」


 


世界很大,我們都在那個毫不被在乎的角落;人生很短,但我們都能安身立命在彼此的懷裡,你賜我名姓,我饋你真情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「我愛你。」


「我也是。」



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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